“咳咳！公子可能听错了。”皱长老很快镇定下来，“是这样的，夜族属于特殊的家族，所以推荐的优先级要往后面排。”

张不凡感觉对方刻意在隐瞒什么，这番推脱明显漏洞百出。

不过，他也并未说什么，只是点点头，“那就打扰了。”

“我送送公子！”皱长老依旧热情。

“不用了，我知道怎么出去。”

张不凡走后。

暗中，一名灰发老者走出，他走到皱长老身旁问道，“没要钱？”

“没有。”

皱长老摇头，“什么都没要，就直接走了。”

“奇怪，我还以为对方是来讨好处的。”灰发老者想了想，又问，“那他来的目的是什么？”

“玄剑圣殿！”皱长老看向对方，“不过马长老请放心，我没有同意。”

“嗯。”灰发老者点头，“写推荐信的是夜风，并自称代理族长，据我所知，身为族长的夜海一直将夜族治理的不错，如今突然由夜风代理，怕是夜族出了变故，这样吧……把夜族放进二级名单中，以后重要活动不再考虑夜族。”

“是。”

就当两个人准备离开时，却又见远处出现了张不凡的身影，正向这边走来。

“马长老，他又回来了！”皱长老说道。

“我先回避一下，你看看什么情况。”马长老皱了皱眉，动作迅速的消失在暗处。

“公子，怎么又回来了？”皱长老迎了上去。

“是这样的，既然夜族的推荐不行，我想问问，其他家族，势力的推荐令可行吗？或者说，长老有没有什么首选的推荐。”张不凡问道。

“如果是推荐，只要第三界大陆的顶级势力，家族的推荐，都可以。当然，下玄圣地，或者第二界大陆的代表势力，家族愿意推荐，也没问题。”

皱长老想了想，说道，“我建议公子可以在圣地外围或者上玄圣城里面找找机会，许多前来参加的各大势力应该还有空余的名额。”

张不凡道声感谢，随后离开。

不久后，灰发老者再次出现，冷冷一笑，“真是痴心妄想。”

皱长老望着张不凡离开的方向，意味深长的说道，“我也太不厚道了，骗人也就算了，还要让这个少年去自取其辱，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