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着走，带你去最后一个地方。”

走出洞穴。

两人来到秘境深处。

在一面石壁上，张不凡看到了一幅画。

画里有许多人物，他们手里拿着剑，踩着云鹏，人数多到令人眼花缭乱。

“这是什么？”少年惊讶。

他感受到了远古的气息。

“众生之战。”

依依为张不凡讲解，“你看，那个是皇姑先祖，皇姑宛蔚，她身边的是道灵圣君，就是玉灵。”

“玉灵到底是什么存在？他怎么会顶天立地？”少年问道。

“只有晚舟叔叔和晨爷爷知道了。”

依依继续讲解，“后面是皇姑清竹和灵秀，两个战尊。”

“你看，天空上那个，这便是凌尊剑枭，你父亲了。”

“鹿晴，你母亲。那是无天，那时候还没叛变。当时凌尊剑枭如日中天，身边皇姑家战神战尊都在，他不敢有小动作。”

“还有那，轻衣剑乙，你的爷爷。”

“这是穆雪瓷姐姐，那时候她还小，旁边是她的奶奶……”

少年看得有些发痴，好多熟悉的人，还有好多不熟悉的人。

他看到了九尾血狐，看到了无敌剑主。

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全都在这一幅画里，亘古的气息流淌，这么真实。

他还看到了苍龙的身影。

“这是哪？”

少年问道。

“冰墙边界。”

依依说道，“那些是冰墙之外来的敌人。”

“冰墙之外是哪？”

依依摇头，“我也不知，那时我还未曾出生。”

两人沉默。

少年仔细看着这幅画面，仿佛看到了当年爷爷父亲大家并肩作战的景象。

少年缓缓闭上双眼，慢慢感悟。

他仿佛回到了上古。

看到了那旷世一战。

死伤惨烈，无数强者陨落，无数强者脱颖而出。

活下来的人成了英雄，死去的人名垂千古。

亘古的气息在身边环绕。

少年这次站了足足一天。

一天后，少年睁开双眼，他眼中的星辰多了亘古的气息。

同样他的眼神更加沧桑。

“走吧！”

少年的声音有些疲惫。

海岸边，两人分别。

“见到姐姐时，替我带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