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灵，跟我聊聊吧！”

张不凡说道。

“小家伙，这次就算你不这么问我，我也会跟你说的。”

玉灵说道，“其实不只是苍龙，我们也死了。”

“什么？”

玉灵的话让张不凡大吃一惊。

他和玉灵都死了？

张不凡感觉自己的大脑有些宕机。

“无天那一剑，所有人都死了。”玉灵再次说道。

所有人……

张不凡眉头紧皱。

“可是，现在的我依旧好好的站在这里。”张不凡说道。

“是吗？那你试一下，看看能不能催动玄元之力？”玉灵说道。

“玄元之力吗？”张不凡微微点头，尝试了一下，结果却是让他无比的震惊。

完全没有反应。

何止是玄元之力，任何力量他都没办法催动，这一刻张不凡才突然发现，体内的玄元气海也没了！

什么都没了！

甚至连经脉自己都感受不到。

他成了一个普通人？

张不凡懵了。

“不用惊讶，你能保存记忆，这还要源自于鸿蒙面具的功劳。”

玉灵说道，“这次还算是幸运的。”

张不凡不知道玉灵说的幸运是什么，但此刻他的心情非常复杂。

有开心，也有失落，各种情绪汇聚在一起，心中五味杂陈。

是了，自己还活着，可是修为没了。

“那我到底算什么？我还算是张不凡吗？”张不凡苦笑。

“当然，只不过这是十五岁的你而已。”玉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