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为什么这么做？”蛮灵儿此刻早已经没了之前的傲气，有的只是丧家之犬般的失魂落魄。

一剑灭一国！

蛮灵儿懵了，什么样的实力，才能做到这种程度？

想到这，蛮灵儿这一刻真的怕了。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

那声音顿了顿，又道，“你想打我儿子，我灭你家怎么了？”

我灭你家怎么了！

这话问得蛮灵儿一愣，她彻底懵了！

片刻后，蛮灵儿鬼使神差地问道，“你还对我说谢谢……”

“你回答我问题，我自然要谢你，这跟我灭你家又不冲突。”

蛮灵儿一口老血直接喷了出来。

随后人直接从空中坠了下去，这会儿蛮灵儿气急攻心，已经直接晕了过去。

云鹰见状，就想上去补剑，那声音却是突然响起，“罢了！”

“师尊，为何不杀此人？”云鹰抬头看去。

“有时候，相比较于痛苦的活着，死反而是一种解脱，我不杀她，并不是放过她，而是让她在痛苦中活着，去感受失去一切所带来的折磨，这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云鹰微微一愣，随后道，“师尊高明！”

“我这也是跟别人学的，当年，有一个女子是这么教我的。”

声音渐渐消散在天地间。

良久，云鹰回过神来，伸手一招，几千枚储戒飞到了面前。

“发财了啊……”

突然，云鹰感觉哪里不对劲，自己这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

……

业龙的尸体落进了江里，不一会儿，尸体缓缓浮出了水面。

水面上，张不凡御空而立。

望着下方业龙的尸体，张不凡沉默片刻后，随后转身便要离开。

“等一下！”苍龙的声音突然响起。

“龙哥，还有什么事情吗？”张不凡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