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凤仪又问：“我记得你们说，长史是个叫司马什么的？怎么又是荀齐，到底总共有几个长史？”

武方说：“司马融。皇上令御史查办，纵御史认无重大疏失或罪行，皇上依然将司马长史贬至朔阳。同理，当前工部尚书已非蔡秀，黄敬隆已接任多时矣。”

雪夜中，远远看到县衙的灯火，回到燕县了。

林凤仪先回房间，晴晴正对着火炉烘衣服，今天的天气不比昨天，所以昨夜洗的衣服还没全干。

林凤仪走到晴晴旁边，从怀中拿出栗子，剥了一个就塞晴晴嘴里，问她：“这个你爱吃吗？”

晴晴微笑点头。

林凤仪又剥一个给她，晴晴从衣服这边腾出手，把林凤仪的手推向她的嘴巴说：“凤姐也先吃一个。”

林凤仪把所有的栗子，还有新买的辣豆干都拿出来放桌上，叹了一口气说：“唉，我去王爷那边开会。你吃饱了没？”

晴晴问：“未也，俟汝议事完同吃可乎？云镇之行顺利否？”

林凤仪走向房门，背着晴晴摇头说：“十分不顺利。”走了两步又回头说：“你先吃栗子垫肚子，等我回来一起吃饭。”

到了王爷房间，武方和海涛已经坐定了。

林凤仪坐下来说：“皇上的弟弟佾亲王爷应该比长史还要大吧？”

海涛说：“持圣谕者，纵是只猫，亦大于八王十六将。”

王爷苦笑。

林凤仪说：“要不要先总结一下，还是等扬风？扬风还没回来？咦？扬风还没回来？”

武方说：“彼昨夜出发，今晨抵达，纵圣旨火速于午时拟定，亦要俟黄昏至朱家颁旨。玄武现恐尚未出发回燕。”

林凤仪说：“不是，他昨天向我说两天回来。我是说??”

林凤仪本想等到搞清楚了再说，但是不好让大家等太久，只好先说：“我以为皇上看了扬风送的王爷奏折，才写这诏书。扬风早上到京，那为什么荀齐也早上就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