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去之后,顾遂转身就离开了院子。
顾遂走了,床上的少女倏尔睁开了眸子,不满的嗤笑出声,捏着神戒。
这神棍干了这么不要脸的事也就算了,给我盖着他的衣服也不知道拿走,是想捂死我?】
神戒贼眉鼠眼心虚一般小声辩解,可能是......无颜见你。】
呵,心虚了吧。】
帝娇将顾遂的衣服随手扔在了地上,这神棍能不心虚吗?本来是想入她的梦里,试探的吧,却不成想被她封住了灵台,反而释放了他的本心。
估计他自己都没想到,竟然会在她的梦境里,被戏弄的那般狼狈。
......
此刻。
顾遂站在院子里,一言不发,心脏怦怦直跳,一想到梦里自己对她做的事情,就感觉到失控心慌。
可这种感觉,灵台之中隐隐约约在告诉他,这样做不对,他不应该动心,可却半点不后悔,甚至那时候的愉悦,直到脱离梦境,依旧让他沉溺其中,克制不住的去想。
他想,在帝娇编织的那个梦境里,他做了当初在灵山寺,想做却克制未做的事情。
清醒过来之后,他也想起了他为何要入她的梦。
自从那日祈雨之后,他自然确定了帝娇绝非善类,可依旧想要确定一件事。
那就是上次在马车上的时候,他打坐时候做的那个梦,是否也跟帝娇有关。
顾遂一向理智清醒,祈雨那天之后,以前忽略的种种,那一刻都变得开始清醒。
那个让他失控的梦,这回他想要寻找一个答案,想知道是因为帝娇的蓄意为之,还是他自己梦见了帝娇。
可顾遂没想到的是,再次梦中见到帝娇,依旧让他失控,一次比一次严重......
顾遂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茫然复杂,各种情愫失控般上涌,可唯独没想过......
就算确定了,就是帝娇蓄意为之,他又能如何?即使知道结果,他也没想过伤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