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上学的时候,就喜欢跟人大度,逗弄那些小男生玩,什么校草,谁家的公子哥,越是不好追,她越是起兴致。她玩人全凭心情,对谁都是几分钟热度。
所以,你以为,你又能风光几天?你也就这张脸能看看,等她玩腻了,你这样的人,我碾死你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苏晨想要在他的脸上,看见惨白自卑,然而,他脑补的那些,一丁点都没有出现。
苏晨眸子沉了沉,抬手之间,上面戴着的戒指十分的明显,他冷笑炫耀的看着顾沉。
“除了我以外,她没有对任何男人认真过。她喜欢我,只想跟我结婚。而你,只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混混罢了,你最好识趣一些,快点滚,免得我再出手杀你。”
苏晨说了半天的话,却见顾沉从始至终都是无视他,面无表情,注意力都在会客厅里,他不由眉心一皱,觉得无趣,像是重拳打在了棉花上似的。
苏晨抬手捏了捏领带,忽然又开始迷之自信起来,觉得这小保镖没被他的话刺激到,难道说是因为从始至终,他跟帝娇之间,只是假戏?目的是让自己吃醋跟她订婚?
不然,小保镖为什么不生气?
苏晨越是这么想,越是觉得很有可能,瞧,他现在不就是如她所愿了吗?愿意主动跟她订婚了。
苏晨进入会客厅之后,随后守在门口的保镖,将会客厅的门关上了。
门外。
顾沉冷酷的俊颜,眸子低垂,五指攥紧成拳,用力到泛白青筋凸起,他薄唇紧抿,没有吭声。
他并没有将苏晨那个蠢货放在眼里,在北美的上流圈子里,曾经与他毫无干系,现在,也只有一个人让他在意。
那个人就是帝娇。
她从小活得耀眼肆意,要什么有什么,傲慢乖张,喜欢逗人玩,也不是什么秘密,就是八卦新闻都长篇大论,细数过她从小到大,惯是喜欢玩弄感情,名声在外,直到苏晨的出现,她才收敛变了。
而他,从出生开始就深陷泥潭,满身脏污,见不得光,只有拼命的打拳,他才有了活路生机,厮杀如疯狗饿狼,没有她的世界里的优雅肆意。
他们注定,只是两个世界的人而已。
顾沉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别人说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保镖的期限就到了,到时候,他们可能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