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说一句挑衅的话。

“你躲什么躲？有本事就硬碰硬。”

“鄙视你。”

……

或是口不择言的骂人……等等。无所不用其极。

很多人以此来扰乱对手……或是提高自己的信心。

这样一来，围观的人反而安静。偶尔发出哈哈的笑声。有时吼一声，发泄自己的情绪。

高扬被那些声音吸引，有时也发出会心的笑。

……

第二场结束。

龙老头坐不住了，凌空飞渡……坐在祖皇的身边。

鬼老的另一边是蒋，他不认识。

……

第三场开始。

龙老头才问：“你们在一起聊什么？”

“没有说你的坏话。”祖皇回了一句。

龙老头加重语气。

“我问你，聊什么？”

鬼老听见便回了一句：“聊当下最热的话题。”

听此，龙老头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

“老鬼，你在哪里落脚？”

“郑扬居。”

“在哪个位置？”

“甲东巷。”

“哦，租了一间客栈。那有没有多余的房间？”

“你这不是废话吗？”

龙老头一听便说：“给我留三间。”

“一间五百，一天一千五。”

“哈哈哈，你好意思收？我就给你。”

“你好意思给，我就好意思收。”

两人斗了一句嘴又陷入沉默。

最热的话题！按龙老头的理解，说的是上品灵丹。因此，他就提出，也要住进郑扬居。第一是因为话题……第二想通过跟鬼老的交情，看能否找到炼丹师，炼一炉上品。

……

第三场结束。

鬼老才转头问：“蒋，你一个人，还是带着小辈？”

“一个人。”

“那你跟我走还是……”

“走。”

鬼老拍拍高扬的肩膀便站起。

龙老头看见也站起来。

“这就走？”

“你想看就留下。”

鬼老回了一句，抓着高扬的胳膊便飞身而回。

见蒋会长跟随而去，龙老头返回之前坐的位置，交代一声便离开，尾随他们去郑扬居。

祖皇坐了一会儿才返回戊字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