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又传来了徐成成的惊呼声,“快来,左大龙已经不行了。”
被他这么一喊,我们顿感不妙,鱼贯而入,只见地上撒了好几片早已干涸的血液,徐成成的房间门被开着。
进去后,看见的是躺在床上的左大龙,他的颈部被缠了好几圈绷带,已经不再流血了,但是看他的脸色已经是青的了。
我便问珠玛:“他……死了?”
珠玛点头道:“嗯,两个小时前就来了,手里一直抓着这个东西。”
珠玛将东西交给我看,还是跟我在龙家的庄园发现的白纸人一样,是式神。
看着左大龙死不瞑目的眼睛,就觉得瘆人,他死前遭遇了多么可怕的事情,才会这么狼狈,就连死的时候眼神里都带着恐惧。
这些日本人不单单是冲着我们来的啊,而是一个门派一个门派的挑战,看样子,大地门是已经被挑了。昨天,日本人又去龙家滋事,接下来,就该是我们了。
“报警了吗?”我刚问完,警察就进来了。
带头的警察一看失血而亡的左大龙,表情立马凝重了起来。按照官家的理解,不死人那都不是大事,死了人那就坏了事。
这些警察们也是以数据和指标考核的,刑事案件发的少,才能说明地方治安好,这么多年来,我们乡镇一直很和谐,别说死人了。就连打架斗殴致人重伤的案子,都没有几件,突然,一个人死在了这里,算是破天荒的大事。
带头的警察看着我们没有好气地说道:“请你们几位,先跟我回警局里配合调查吧!”
我们没有办法,配合警方工作是公民的义务,我们只得上了警车,连徐成成也不例外。至于被吓破胆的左小豹,就完全是被架上车的,因为他已经软成了一摊泥。
……
在警局里,我们被分开询问,我还是第一次被当作犯罪嫌疑人对待。
坐在讯问椅上,被戴上了手铐,两个警察在铁笼外对我问这问那。
“姓名?”
“张若虚。”
“出生日期?”
“1991年9月9日。”
“职业?”
“自由职业者。”
“政治面貌?”
“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