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女鬼一直缠着左庞的四弟子,搅得他神经兮兮的,这事是你干的吗?”
真想不到曹田居然会突如其来问我这么一个问题,不过,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实话实说道:“不是我干的,那个女鬼生前也是个可怜人,曾经搞得我和我师弟很头疼。不过,真正害她的是大地门,我是有机会能把它魂飞魄散,但,我还是放过了它,冤有头债有主,让它自己报仇吧。”
我的回答,让曹田大吃一惊,用不可置信的眼神审度着我,他是在怀疑,在猜测,搞不明白一个如此有原则的道家新秀为何会对鬼魅手下留情,这可是修道之人的忌讳。
“真想不到啊,这么优秀的修道之人,会对鬼怪留手或者这是你刻意而为之,想要借女鬼之手报复大地门?”
“随你怎么想!我没有回答你的义务。”我把脸一甩翘起了二郎腿。
要说最坏的还真不是妖魔鬼怪,而是人,那些黑心烂肺的无耻之徒,说的就是大地门这帮人,坏事做多了,自然会有鬼上门。
“真要比本事比道法,凭你们极道派的道法,当然不会害怕,我今天已经见识到了。而且,大地门现在已经没有多少资本跟你们斗了,但,我告诉你,真正可怕的不是大地门,而是他们后边的势力!”33
曹田的这句话让我心中一惊,但我心里已经有数了,因为刚才我们在二楼已经把他们的对话全都窃听到耳朵里了,我记着极道派和大地门的仇恨呢,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现在,大地门除了左庞外,几乎没什么有生力量了,左庞那三个不争气的儿子一个死、一个被抓,还有一个不知道在哪发狠,至于他的门徒,现在也只剩下一个疯疯癫癫的马纳了,可越到对方山穷水尽的地步,就越要当心,说不准左庞这个疯子会什么时候狗急跳墙。
今天,我巧妙地设计了他们一番,成功把大地门的三大干将送进来局子,而且证据已经全了,左庞再也无法高枕无忧了,就等着法律来制裁他了。
有句话老话叫不死不休,我师傅在世的时候,就是没有跟对方彻底撕破脸,一味地慈悲,才让他们又嚣张了这么久,现在既然我是掌门,那我就要铲除这个恶瘤。
“张若虚,你为了什么?你到底为了什么?任氏集团好几次有劫难,都让你给化解了,而且,你还不止一次只身犯险,值得吗?”曹荣说着说着,就来了劲儿。
可是,他不等我开口,便接着说:“真让大地门的侯三兵说着了,你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