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个人。”走在最前面的便衣警察发现了一个身材短小,走路有些跛脚的男人在木材厂大门前。
“是他,云布,抓。”张小斯说着,带头冲上前去。
听到动静的云布,回头看了一眼,大吃一惊,赶忙进了厂房,我们在后面紧追不舍,张小斯更是大声对他喝道:“云布,你跑不了的,快停下。”
云布就跟没听见一样,疯狂地逃窜,上了二楼后,麻溜地跑上了二楼。
我们五个人紧跟着上了二楼,但是没有了云布的踪影,虽然他是一个跛脚但速度不慢。
耿彪彪有点吃惊地说:“我和三师兄昨天见他的时候他的脚还没事呢,今天怎么看着有点跛?”
我说:“要不就是你们追得急,他把脚崴了,要不就是降头术蚕食身体,只有这两种可能。”
“二楼的出口就这一个,他一定在上面,胖子你守住楼梯口,小司你和张先生从左边搜,我和李虎虎走右边。”张小斯安排了一下,我们就兵分两路。
我和那个叫小司的便衣警察听到了一个小房间有动静,他拿着枪,我手持匕首站在了门前,我把头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声音,只有‘滴答滴答’的滴水声音,我扭头对小司点了下头,然后,一脚把门踹开,我们俩同时冲进去,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几个编织袋还有一个水龙头,水龙头还在一滴一滴地滴水,滴在已经徐曼睡的塑料桶内,看来这个小房间有段时间没有人来了,从这就能看出这个木材厂被废弃也有些时日了。
我们见房间没人,扭头就走了,往走廊尽头的房间走去继续搜索。
走到一半的时候,那个叫小司的便衣警察突然双手抱头大喊,“哎呀……呀……呀……”
我一看状态不对,立马扶住了他靠在墙上,问:“你怎么了?”
“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突然头疼,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打了一下!”
不妙,这是中降头的症状,我赶紧抹了一下他的额头,有些黏糊糊的液体沾到了手上,我很肯定这不是汗。
“哎呀呀呀……”他又使劲喊了一嗓子,倒在地上来回翻腾打滚,接下来的几十秒他叫喊的声音越来越大,把正在另外一头搜索的张小斯和李虎虎都惊了过来。
看着小司捂着头疼得满地打滚,我们都很无奈,此刻,小司的眼睛、耳朵、鼻子、嘴巴里都流血了,正是由于头部被暴击,这才致使他七窍流血。
我下意识地往自己的胸口摸去,八卦紫玉正挂在我胸前,“我有办法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