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和我师兄第一次见他,就见他背上骑着一个灵体,简单来说就是个功力道行很弱的幽灵。”
“啊!”任玲玲一声尖叫,呆坐到了椅子上。
我微微一愣,看来我是说到点上了,这让我内心有了一点把握。
“任总,事情不能再拖了,现在,必须跟我说实话。说吧,这玉符是你爸爸从谁那请来的。”我追问。
“我不知道是谁,只知道,是我爸爸去云南那里找了个苗疆的大师特意给我求的,可叫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据听说,很出名。”任玲玲连忙回答道。
我摇了摇头没有理她,转身背对她,开始自忖:“任玲玲不像是撒谎,苗疆高人确实不少,但是这玉符究竟是得道天师所作还是臭名昭著的降头师所著可就两说了。”
“任总,您真的不知道吗?”李虎虎根本不信,冷笑地看着她说。
“实不相瞒,任总,我已经看出来了,你额头也就是印堂上有一层浅浅的灰色,也就是说你印堂发黑,显然,你已经开始被这玉符反噬了。”
李虎虎这么一说,她的脸色骤然一变,难看极了,谁能想到大名鼎鼎的地产女强人会被我们两个籍籍无名的小角色给弄得狼狈不堪。
我转过身来,刚要开口,邓婉婉拉了我一把。
“行了,阳生,任总她真的不知道,这玉符还是我受董事长的委托交给任总的。你看你!”
邓婉婉有点架不住面子,对我说:“董事长,让我交给任总的时候,站在他旁边的独眼龙特意嘱咐我要告诉任总,每月十五子时要扎破中指给平安符滴上三滴血,这样,才能平安久久。”
邓婉婉这话一出,我惊掉了下巴,失声道:“什么,独眼龙。”
李虎虎也瞪大了眼睛,惊诧道:“啊……三滴血,养鬼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