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慢慢审问,我们瞧着就行。”
宋九渊瞥了一眼终于不再气定神闲的袁佰,和姜绾说起了悄悄话。
“绾绾,看来明日咱们就可以再出发了。”
“这可说不好。”
其实姜绾也不想耽误时间了,只是这袁佰太丧心病狂,不看着这人伏法,她不放心。
那边知府大人审问了一番,但他们都咬死
不知道,见到物证也不承认。
毕竟关乎到生死,这些人就是头铁。
袁佰悄悄松了口气,“大夫,他们都不知情。
你们随便拿一些所谓的物证来陷害我们,未免太荒谬!”
只要大家都不承认,看他们该拿他如何?
“天真。”
姜绾忍不住嗤笑了一句,为何天真她并不说。
“你叫东来是吧?”
宋九渊的眸光落在那个疯狂的小二身上,“你掌柜怎么死的难道忘记了?”
“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这东来对袁佰倒是忠心,或者说他们本来就是一类人。
所以他自始至终都是桀骜的跪在那儿,不愿意配合。
米县令顾忌到安知府和袁佰的关系,忙上前说:“大人,此事怕是还有隐情……”
“行了。”
安知府眉心蹙在一块,紧紧的盯着袁佰,他是真没想到自己外甥做的是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怪不得能引起大理寺的注意。
虽然心中不忍,可为了他自己的仕途,这事必须好好解决。
这么想着,安知府神色严肃,“都给本官如实招来,不要逼本官用刑!”
他表情严肃,看得出来当真了!
袁佰心口一惊,这些人不说,除去其他威胁,都觉得舅舅会护着他。
若是连舅舅都不护着他了,又该如何?
众人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宋九渊指尖轻点着桌面。
“大人仁慈先警告,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边直接上刑吧。”
他手一挥,宋司和宋武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夹板,头一个拿东来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