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采莹道:“那就好了,我们到前面走走,你们两个难兄难弟,多亲多近,好好的在车里呆着,可别打起来啊。”把缰绳甩给身边的一名华山派弟子,拉住杨婉妡道:“杨姐姐,不跟他们说了,咱们到前面逛逛去。”
杨婉妡心想这小丫头到底是追来了,一个海擎天就够让人心烦的了,又来这么个烦人精,我和正哥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说道:“好吧,难得妹妹愿意陪我散心,咱们就到前面走走。”
眼看着二人离了大队,消失出视线之外,张正的心里竟然感到一阵轻松,向旁边的海擎天瞥了一眼,说道:“你这是做什么?坐在大木笼里,被大家指指点点,看来看去,很光彩吗?”
海擎天道:“光不光彩的我不在乎,可是张师弟,正好你药王门的师妹也赶来了,就把鬼手门的师妹还给我吧。”
张正立时变色,厉声道:“住口!妡妹什么时候是你的了?既入我门,就该老老实实,一心一意的学功夫,若是图谋不轨,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哼!我饶不了你!”
海擎天冷笑道:“你吓唬谁呢?我现在可是你的师兄!看在咱们同门的份上,我再劝你一句:人之用情,贵在专一。像你这样三心二意,今天喜欢这个,明天看上那个,哪个都要霸占,哪个都不放手,早晚要鸡飞蛋打,竹篮打水一场空!”
张正被他一番话气得满面通红,大口喘气,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周围的华山派弟子纷纷向张正投来异样的目光,这些人的目光有的意含责备,有的幸灾乐祸,更多的是流露出艳羡和妒忌之情。
海擎天见张正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心下有些得意,向身边的华山派弟子佯怒道:“看什么看?我什么好看?我们兄弟在这里说话,你们站这么近干什么?走开,都给我走远点儿!”
众华山派弟子都知道他脾气大,背景深,是个难惹的人物,见他大声撵人,谁也不敢在这里多待,或向前进,或向后退,转眼间走得一个不剩。
不仅是四周之人,给海擎天赶车的那名华山派弟子也溜之大吉,给张正赶车的之人环顾左右,心里本就发慌,又见海擎天向自己瞪了他一眼,连忙把鞭子往车上一扔,大步向前方跑去。
没人赶车,海擎天自己吆喝:“得得得,驾驾驾。”两辆囚车,并辔而行,海擎天道:“师弟,师兄给你商量个事,只要你答应了,你就是我的大恩人,我一定好好的报答你,绝不让你失望,怎么样?”
张正猜到他想说什么,皱眉道:“我怎么敢做你的恩人?不用往下说了。”
海擎天道:“师弟啊,恩仇这两个字,向来难说的紧,不做恩人,便是仇人,你可要想想清楚,看看明白!”
张正道:“海少掌门,咱们相识以来,哪一次不是大打出手,针锋相对?你见我是贪生怕死,临阵退缩的人吗?”
海擎天见威胁无效,叹了口气,说道:“师弟呀,不论将来你做我的恩人还是仇人,我都是佩服你的。但为了本门的千秋大业,为了师父的一片苦心,为了咱师妹的终身幸福,我还要再劝你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