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公笑道:“没有,没有。”咳嗽了两声,用手捂了下嘴,伏兔穴上的皮屑也含进了口中。
这两样东西都很隐蔽,还可掩人耳目,刺破肩井穴取血可没那么容易,郭采莹就在旁边看着,怎样能让她分一分心神,或是离开片刻才好。
正苦恼间,第一个苏醒的黑衣人拿着木棍加入了战团。药公假作惊慌道:“糟了,又来了一个敌人。”
郭采莹向洞外看去,药公趁此机会,右手小指长长的指甲在肩井穴上一戳,一条细细的血线向上喷涌,足有七八寸高。
他心中大喜,张嘴凑上去要喝,郭采莹恰在此时转过头来,见他肩上喷血,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捂住,慌道:“哎呀,怎么这里还在出血,我刚才竟没发现肩膀也伤了,都是我不好,药公,对不起,对不起。”
药公心里气极,却无法发作,只得道:“没事,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傻丫头,你压得我很痛,快把手拿开。”
郭采莹道:“是、是,我这就给您包扎伤口。”说着,撤回双手,从衣服上撕下来一条布片。
当她的双手离开肩井穴时,药公往伤口上看了一眼,伤处的血仍在流淌,但已不是喷射的状态,自己低头也难以舔到,嘴里咽了一口唾液,只得作罢,任由郭采莹把伤处包扎起来。
张正与对方四人交手,局面不利时,药公道:“俊小子快不行了,你不要管我,快去帮他迎敌。”
郭采莹嘴里答应,却又从衣服上撕下两块布条。药公道:“你干什么?”
郭采莹道:“万一您再流血,好给您包扎呀。”
药公气得眼前发黑,却又不能责怪与她,心里自叹命该如此,说道:“好、好,你真是个懂事的乖女孩儿。”
张正退守洞口后,四名黑衣人不再进攻,与张正相距一丈多远,互相对峙。
四人心想:“这小子武功不弱,是个硬茬,好在我们人多,一会儿兵刃到了,大家一拥而上,先结果了他,再进洞收拾药王老儿,回去后也好交差复命。”
张正心想:“那人取兵刃回来,我当然斗他们五人不过,说不得,只好以暗器取胜,让他们尝尝天下第一,鬼手门绝技的手段。”
郭采莹见外面寂静了下来,不再厮杀拼斗,说道:“药公,他们不打了,我也不用出去帮忙了,还是在这儿照顾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