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当成是为了身体忍辱负重的允安郡王,在上了车,阻隔了一道道视线后,已经迫不及待的握住了在世人看来不堪入目的姑娘。
宴今昔是知道自己的装扮是有多辣眼的。
也难为谢尘缘一点嫌弃的意思没有,即便是在演戏的功夫,也会借着功夫偷偷瞄她。
旁人以为的警告眼神,满含着催促与自责,似是在说:这破戏咱不演了。
“我脸上的妆是不是花了?”
谢尘缘满是认真的凑近观看。
粉扑得太厚,本就不平整的脸此刻斑驳不堪,还不如素净着一张脸来得顺眼。
可谢尘缘像是在这一方面缺了根弦儿,用他修长好看的手指擦拭着唇角过分晕开的口脂:“是有些。”
他满眼心疼,用衣袖替她擦拭脸上一颗颗汗珠,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绝世珍宝:“只是一场戏而已,何必让你牺牲至此?”
装扮没变,可气质一变,也仿佛换了个人,变得没那么难看了。
宴今昔轻笑道:“倒是还好。我不易出汗,汗水都是用内力逼出来的。”
谢尘缘看着她一叹,将她拥入怀中:“你明知我说的不单单是这个。”
他恨不得捧在手里,时时刻刻都瞧不够,怎么看都稀罕得不行的姑娘,在今日被人用异样的目光看着。
他没听见别人是怎么谈论她的。
可有些话不用入耳,用眼睛也能看得分明。
他听不见,宴今昔这般厉害肯定可以。
她是怎么做到被人用恶毒话语议论纷纷,还对着他笑得这么柔和的?
谢尘缘将她死死搂着,声音发闷:“我值得你付出这么多吗?”
“值得。”宴今昔轻拍着他的背,“这世上,仅你一人值得我这般对待。”
她就是为他而来的啊。
只是她自己没想到,这么多守护他的方式,偏偏在见到他时,就只剩下了一种。
宴今昔自己也觉得诧异,没想到自己还真是个色胚。
一开始的欣赏转变成心悦的速度,让她自己都猝不及防。
“这场戏我演得很开心啊。”宴今昔真没觉得这有什么,甚至乐在其中,“我就喜欢看他们惊掉下巴,死活想不通的模样。”
多有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