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今昔眉眼带笑:“那……公子可要我将蛊解了?”
“解不了。”谢尘缘的唇从她脸颊擦过去,停在她耳畔,清越动听的嗓音染上了几分欲色,“你就是蛊。”
宴今昔窝在他怀中。
有种自己柔弱不能自理,被谢尘缘所掌控的新奇感。
这种体验挺别致。
他皮肤还泛着红,甚至心跳未曾平息,轻颤也依旧,可抱着她的手臂极其有力,没想过松开半分。
又羞又勇。
谢尘缘似乎就想这么抱着她到天荒地老,可不大行呢。
戳了戳谢尘缘的肩膀:“公子,外面还有人等着我们呢。”
“不管他们。”
虽说现下的局面,算是外面那两兄妹的造访促成,那也不妨碍谢尘缘想让他们原地消失。
今日在外值班的正好是邵丘。
他一向有眼色,也知道自己在给谁当侍卫。
谢元逸和谢沐雅兄妹俩前来,人是被请进来了,但却没有将之请进花厅,毕竟郡王不曾发话,没道理身为侍卫的自己来自作主张。
不仅让兄妹俩站在院中,在他们想要闯进去时,直接就拦了下来。
“大胆!你一个小小侍卫,胆敢以下犯上,冒犯主子!”
谢沐雅被突然横在身前的剑给唬了一跳,横眉竖眼指着邵丘,要不是自恃身份高人一等,都恨不得跳起来赏邵丘一巴掌了。
邵丘稳稳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没有回话。
用行动证明自己敢的很。
“哥,你看他!”谢沐雅气得不行,“我这就去让爹爹把你们都给换了!”
“好了。”谢元逸轻拍自己妹妹的后背,“跟个奴才计较什么,没得降了自己的身份。”
影十三和影二十站在后面,脸上挂着复制粘贴来的营业笑容,假装自己是透明人。
在这对兄妹俩身边这么些天,他们啥调调门儿清。
典型的娇纵没头脑、活在自我想象之中的跳梁小丑。
偏生只有过得极好,无甚烦恼,才能养出这样的性子。
真是让人……嫉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