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呢。公子要是好奇,不如明天出去听听看?”
“不必了!”
谢尘缘不想听,也不想知道。
光是从宴今昔嘴里说出来,就已经让他大受震撼了。
他想过自己的举动会引起他人谈论,着实没想到传言会这般离谱。
他,将人捧到手心里宠?
呵。
即便是宴今昔真会下蛊,他也中了招,也不可能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公子去哪儿?”
谢尘缘往里间走的步伐顿住:“看书,歇息。”
“急什么,药浴都准备好了,你现在得宽衣进浴桶。”
所以,他先前以为的宴今昔在沐浴,其实是在给他准备药浴?
谢尘缘叹息一声。
果然房中多了一人就是不方便,稍有些动静,就会往该避嫌的方向去想。
谢尘缘没多说什么,依言转身往耳房走。
正准备关门,就见宴今昔杵在他后面,像是要跟着进来的样子。
谢尘缘:“仅是药浴,不需要你守在一旁吧。”
宴今昔一脸无辜:“是啊,但是针灸要跟药浴同步进行,不守着也不行呢。”
谢尘缘额角的青筋直跳。
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深吸一口气,让出一个位置,让这位祖宗先进来。
耳房的门被关上。
明明还算宽敞的地方,此刻显得颇为拥挤,连空气都变得浓稠了几分。
宴今昔试了试水温,稍稍还有些烫,刚好合适。
“褪去衣衫进去吧。”
让谢尘缘好受一些的是,宴今昔这个‘色胚’还知道转过身站在屏风外,懂得什么叫非礼勿视。
修长手指搭在衣带上。
谢尘缘艰难问道:“是……尽数褪去?”
宴今昔肯定了他的问话:“寸缕不留。”
耳房瞬时静了下来。
宴今昔没听到动静也不催促,头发丝儿都不带晃动一下的站立着,让谢尘缘放心脱,她不会不讲道义的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