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尘缘勾了勾唇,要真有,他也不至于被那一家四口欺辱了。
“走不动路了,就不要硬撑着。”
肩膀忽的被按住,谢尘缘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就腾空而起。
“你,咳咳咳……放肆!”
谢尘缘手紧紧握成拳,抵在心口上,想挣扎的下来,可那双纤细的手臂如同难以翻越的山,别说跳下来,挣扎着都没有使对方松懈一分。
宴今昔挂着浅笑,目视前方,懒懒散散问道:“软吗?”
谢尘缘:“?”
“你手肘碰到的地方。”宴今昔示意他自己看,“软吗?”
谢尘缘低头:“!!!”
手跟触电一样扭到外侧,身体僵直着,别说动弹,连难以抑制的咳嗽,憋红了脸都愣是没让它冒出来。
宴今昔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儿。
这一笑,谁是流氓估计就说不清了。
把僵成一根棍的谢尘缘,直接抱回他卧房时,宴今昔清晰的听到了抽气声,是藏着的暗卫传来的。
宴今昔长腿一勾,合上门。
外头的树无风自动,几声闷咳夹杂着树叶簌簌之中。
“可以将本王放下来了吧!”
谢尘缘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堂堂八尺男儿,居然被一个不足他肩膀的女子抱在怀中走了一路。
这让他堂堂郡王的脸往哪儿搁?
相信要不了多久,观月园中嘴不牢靠的人,就会将这件事添油加醋的说出去。
谢尘缘很肯定,绝对不会比药罐子好听。
宴今昔当然照顾他的情绪,几个大跨步,把他放在了椅子上坐好,还给倒了杯水,让他润润喉。
“从大门到观月园的距离可不短,怎么不直接坐马车进来?”
谢尘缘深吸几口气,没回答她的问题:“你先出去,空着的厢房,随意选一间住下。”
宴今昔没动:“我是你的贴!身!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