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案子,杉木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但是毛利小五郎却没看到他的异常,还在侃侃而谈。
“康建先生儿女双全,事业也是蒸蒸日上,按理说根本没有跳楼自杀的理由,结果偏偏就留下一封遗书跳楼自杀了,遗书的内容也很古怪,他的财产全留给了女儿,妻子和儿子一毛钱都没分到,简直是太奇怪了。”
刚刚被杉木续上的扎啤,转眼间已经被毛利小五郎喝了一半下去,也不知道这个大叔的胃是什么做的,喝起酒来怎么就这么快?
反观杉木那杯红酒,现在喝了好几口都还没喝完呢。
“这个案子听起来倒是挺奇怪的,怎么毛利先生您到现在也没头绪吗?”
说到这,毛利小五郎不禁叹了口气:
“唉。遗书我们一开始以为是伪装的,可是不管怎么查验,都没发现异常,案发当日康建先生的儿女和妻子也都在公司里,有很多员工可以为他们作证,闹到现在我们别说是线索了,就连嫌犯都没锁定,目暮警官说了,如果这周再没头绪的话,就只能按照自杀结案了。”
“那毛利先生,您有什么想法吗?还是说,您已经有了想法,只是没有证据而已?”
端坐在毛利小五郎的对面,杉木试探性地询问了一句,心里则是开始回忆起了那位委托人。
“嗯,我倒是感觉康建先生的女儿有很大的嫌疑,毕竟她是最大的受益者,可是现场找不到任何一点可疑的证据,这就很难办了。”
听罢,杉木心里不免点了点头,毛利小五郎还算是有点东西,只不过他猜错了。
委托人其实,既不是康建社长的儿女,也不是他的妻子,而是康建先生公司里的一名女秘书。
说起这位秘书,她也是苦命人,从很小的时候就父母双亡,只剩下奶奶独自抚养她长大。
后来家里条件实在是拮据,奶奶迫于无奈去找人借钱,这一找就找到了康建社长的门路。
本以为康建社长这个看上去有些憨厚的大叔是个好人,结果却被康建社长摆了一道,不仅本金没拿到多少,甚至利息都高得吓人。
虽然这份霸王条款不被警方和法院承认,但是因为康建社长找了几个无赖天天去奶奶家门口污蔑的原因,奶奶那段时间没少被邻居们指指点点,而她的身体也很快就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