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学义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怎么回事。
“医馆的几人,我已经警告过了,只是起冲突的另外一方,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再激将几人。
我也没信心他们会不会再次被激起来,所以想请您调停一下。”
“无妨,一会儿我让他们辅导员通知他们,明天到我的办公室来。
这个方子的比试没有意义,要比就大家直接比看病开方。
正好让我看看他们究竟学到了多少东西。”
王忱无语了,我是让您调停,不是让您扩大冲突:“李老,他们都是没有毕业的学生,这治病救人不是能开玩笑的事儿。”
“嘿,你还说教起我来了,我会不知道这些?”李老并没有因为王忱的话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没有,晚辈不敢,只是觉得有些不妥,他们断症开方也没个试手,若是出了问题……”
“听你这意思,是觉得老头子医术不行吗?
我既然安排他们比试,肯定会作为裁判亲自全程监督,还能让他们把人治坏了?”
“哦,那没事了,您高兴就好。”李老这话都说出来了,王忱还能说啥?
“你知不知道,冲突的另外一方是什么人?”李老突然饶有兴致的问道。
“嗯?他们不是同学吗?”王忱疑惑道。
但李老这话里有话的意思,这人有什么其他来历,难道是南派哪家的子弟?但是没听过冷这个姓的南派大家呀。
知道王忱猜不出来,李老也不卖关子:直接开口道:“眉寿堂的正式弟子,拜师已有三年,之前跟着学习就不知道多少年了。”
眉寿堂三个字一出,王忱微微皱眉:“李老,您这个比试很好,很有必要。”
“哦,你不会觉得这对他们不公平?”李老对王忱好奇的问道。
王忱认真道:“疾病可不会对大夫谈公平。
它不会因为他们是刚毕业的,就只生感冒。
正好让他们知道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