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没必要,说的东西都不一样,人家用的温病条辨,我们用的伤寒。
用的药还是对了的,只是剂量不一样而已。”孙敬勤无奈的回道。
“大哥,明明是用一样的药,为何要用不一样的名字,你不清楚?”
“我们清楚,所以才把书竖起来,当看不见。”
“你们...”阙昌东被孙敬勤的话噎了个实沉。
“就这么让他给其同学讲错的东西?”
“人家年级第一,你想怎样?而且这不叫错,只是和我们学得伤寒不一样,在他们那里,他就是对得呢?
另外他说的话有人听,你信不信,你去反驳,只会被人说是嫉妒?”
说完孙敬勤座位旁的书包里,掏出来针灸的书来,递给阙昌东。
阙昌东见到递过来的书,想了想孙敬勤刚才的话,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确实人家讲人家的,没招你没惹你的,你去反驳,就是在找事儿了。
接过书,也同样的动作,把书给竖起来挡住自己的脸,眼见心不烦。
只是耳边不停传来的声音,让他怎么都看不进去。
刚刚三人的话,阙昌东的几个室友也都听见了。
王晨光这时才对三人问道:“所以他说的不对?”
“也不能说不对,你应该知道的,温病条辨里面对小承气汤是,上中下三焦,都做了剂量改变的,所以必须遇到特定的病人,如果是常规的病人,你最好是别用。”
孙敬勤的话回答的很中肯,没有因为自己现在主修伤寒就贬低温病学。
停顿片刻后又说道:“只是根据我们在实习中遇到的病人,用小承气汤的都是不痛的,只要有腹痛的都是厚朴三物汤。
估计每种都看到过几百例了,无一例外,也没有过失治的情况发生过。”
王晨光和熊柏几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相比较之下,孙敬勤的话,他们更愿意相信一些。
因为这是除了他们校长之外,现阶段唯一能接触到的国医大师就是王忱了。
而这几个人,又是在王忱的医馆实习的。
和这边几人低语不一样,冷云那边说话的声音确实比较大。
现在冷云讲完,周围的人,不停的在夸赞着冷云讲的好。
听到这些夸赞的声音,熊柏嘟囔道:“我怎么没听出哪里讲的好了?
对错先不说,一点都不通俗易懂,看看人家王老师的注解,只要读过小学的都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