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慢慢的来的人,病情也开始慢慢的加重。
他们不知道孙敬勤能不能治,但都想来看看。
不过多少,孙敬勤还是能看出些问题,拿不准的就明说。
大家也没有怪罪,反而一个劲儿的夸着他学的好。
让孙敬勤的心情十分复杂。
这不来了位他拿不准的,但是这个情况已经看着很吓人了。
他实在说不出,自己现在还不会治。
所以只能打电话求助王忱了。
听到王忱说他们实习还有钱,他十分想说,哪家实习单位还给钱的。
自己吃着医馆,住着医馆,这些都是王忱掏钱的。
自己怎么还能要钱呢。
但是看到眼前这些有重病不敢治的乡亲,他又说不出口。
所以一个大男人眼泪不断地滑落。
“行了,这不是在和你商量,这是我的决定而已,只是和你说一下。
另外,你刚刚说的糖尿病足的病人,你把脚给他处理了。
也让他到医馆来一趟,糖尿病不给他治好,脚处理了也管不了多久。”
“好的,王老师,谢谢您,真谢谢您!”
王忱没有再和他客套:“还有其他需要问的问题吗?”
孙敬勤表示没有,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看到的问题对不对。
等挂断电话之后,几个乡亲还在安慰他。
“不是治不好,我问了老师,已经知道怎么治了,一会就给您治。
我这是老师给我说了一些其他事的原因。”孙敬勤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说道。
随后孙敬勤把王忱的话给乡亲挑了些说了说。
比如有他自己的钱,可以给乡亲们去医馆做路费什么的就不能说。
说了就没有人会去了。
哪怕是这样,大家也都在表示不用了。
那是孙敬勤的老师,人家把孙敬勤培养出来了。
结果我们还去占人家便宜,怎么说的过去?
只是这会儿的孙敬勤没有劝,而是开始给糖尿病足准备起了蔗糖。
当他看到脓液从伤口喷出来的时候,老师诚不欺我。
原本对孙敬勤用糖给自己泡伤口还有些疑惑的病人,这会儿忍不住用手在伤口周围按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