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从早上起来一直到三十晚饭之前,都是往年的重复操作,早上吃过早饭。
王忱和王博同各家的孩子一样,去到其他各家和长辈见礼,然后大家汇聚到一起,去给世去的长辈上坟,烧纸。
等到王忱爷爷的坟前时,其他人都是行礼,而王忱却是跪在了坟前,一边烧纸,一边说着,自己没能让惠民堂继续开下去,而是去了外地开了医馆,并说了自己准备收徒的打算。
再王忱说完之后,旁边的大伯开口了:“惠民堂的事,你不要怪你爸,他和我们商量过的,这是我们都同意了的。
原本是想找一个五叔的弟子来继续坐诊,但他们要么是在大医院供职,要么有了自己的医馆。
你那时候还在上学,而且我们不知道你的医术具体到什么地步,毕竟是治病救人,又是在村里,都是乡里乡亲的,我们虽然都了解一些医术,但没一个人精通此道。
要是让你坐诊,如果出了问题,那惠民堂几百年的招牌就砸了。”
大伯说完,二伯又跟着开口:“我们想着你关叔在市中医院,做副院长,你去那里历练一些年,医术足够了再重新把惠民堂开起来便是”。
“在五叔坟前,叔伯们给你道个歉。”说着一众叔伯竟给王忱揖礼,见这动作,王忱调转了方向,给叔伯们磕了个头。
随后起身:“各位叔伯的用心,侄儿明白了。”
“你的医术,我们已经了解了,你是咱们这一系,惠民堂这两代的唯一传人,今后惠民堂是事,便交你自行做主了。
是要在这边重新开,还是带去你现在的医馆,我们都不再过问。”大伯开口道。
王忱听完对着众叔伯揖了一礼:“现在我那边的医馆,因为名气已经出去了,来看病的人不少。
所以现在不太好直接离开,等我教授几个弟子,他们能接手了,我再回来重开惠民堂”。
听到王忱的话,众叔伯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上完坟回去之后长辈们聚一起,打麻将,斗地主的玩了起来,小辈们也聚在一起,玩游戏、聊天,还有一个重要项目,玩鞭炮,那怕是王忱都不能幸免,跟着也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