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喜听不懂,自然也不敢接话。
金贵人并不在意边上人的反应,他其实更想仔细琢磨琢磨徐简的心思。
徐简与他一样,把皇太子当棋子,可以给太子添麻烦,但这旗帜却不能倒下来。
圣上若真的决意“废太子”,对他来说是意外,对徐简同样是变数。
当然,他并不想走到那一步。
可是太子生出来的事,着实有点多了,满身破绽,堵都不好堵。
金贵人从几子前站起来,走到窗边。
外头霞光散了,夜色渐渐降临,他看了会儿,道:“徐简没打算上朝?”
成喜答道:“听说是要养伤。”
“养伤,天天闲的,”金贵人冷声道,“他就是太闲。”
闲着,才能给太子找一堆事。
看来,除了稳住太子,别让他继续犯事,给圣上抓到机会之外,还得给徐简再找些事情做做。
可偏偏,徐简腿不好、要养着,以至于给他寻什么事,都容易被推得干干净净。
翌日。
李邵依旧跟着圣上上朝。
准备时候,圣上看了眼跟在李邵身边的汪狗子。
汪狗子规规矩矩、老实里透着几分忐忑,亦步亦趋。
圣上收回视线,等时辰到了,迈入金銮殿。
大抵是昨日已经慷慨激昂了一番,今儿御史们都偃旗息鼓,没有再盯着太子殿下说道什么。
其余有心思的、如顾少卿等人,少了御史在前头开道,也收敛了几分,让李邵的早朝没有那么难捱。
而今日的要点,依旧被集中在了那谈不拢的案子上。
顺天府坚持自己查明白了,三司你推我、我推他,谁也说服不了谁,恨不能把那案子从年末吵到新年年后去。
单慎气得吹胡子瞪眼,他嘴巴毒,但在金銮殿上多少还得顾忌几分,说的都是体体面面的话。
他体面了,案子依旧不体面,架在这儿,进不得退不得。
圣上不耐烦听他们吵。
李邵更没有这份耐心,道:“父皇以前也说过,早朝不是让众卿家辩论的地方,既是个案子,就查个结果。不是结果,就别在这儿你来我往,有这工夫不如再查。”
话音一落,底下几方暂时安静下来。
圣上转头看李邵,而后道:“太子说得不错。”
单慎深吸了一口气。
就事论事,他也明白太子殿下所言甚是,可眼下状况,分明是三司胡搅蛮缠。
大理寺打回了刑部案卷,刑部来找他顺天府说事,却不想想,他顺天府是被刑部摘了桃,被从案子里踢出去了。
这真是……
委屈,十分委屈!
偏他胳膊拧不过大腿,刑部若和大理寺一个鼻孔找他麻烦,他也搞不定。
这时候,单慎很是想念他的“菩萨”。
其余有心思的、如顾少卿等人,少了御史在前头开道,也收敛了几分,让李邵的早朝没有那么难捱。
而今日的要点,依旧被集中在了那谈不拢的案子上。
顺天府坚持自己查明白了,三司你推我、我推他,谁也说服不了谁,恨不能把那案子从年末吵到新年年后去。
单慎气得吹胡子瞪眼,他嘴巴毒,但在金銮殿上多少还得顾忌几分,说的都是体体面面的话。
他体面了,案子依旧不体面,架在这儿,进不得退不得。
圣上不耐烦听他们吵。
李邵更没有这份耐心,道:“父皇以前也说过,早朝不是让众卿家辩论的地方,既是个案子,就查个结果。不是结果,就别在这儿你来我往,有这工夫不如再查。”
话音一落,底下几方暂时安静下来。
圣上转头看李邵,而后道:“太子说得不错。”
单慎深吸了一口气。
就事论事,他也明白太子殿下所言甚是,可眼下状况,分明是三司胡搅蛮缠。
大理寺打回了刑部案卷,刑部来找他顺天府说事,却不想想,他顺天府是被刑部摘了桃,被从案子里踢出去了。
这真是……
委屈,十分委屈!
偏他胳膊拧不过大腿,刑部若和大理寺一个鼻孔找他麻烦,他也搞不定。
这时候,单慎很是想念他的“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