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的儿子,也只有刘迅。
万塘一听,忙不迭招呼他一块走:“哪里找到的?什么东西?”
单慎匆匆忙忙赶过来,对着那两块金砖,面露难色。
他曾作为副手,抄过安逸伯府,也曾经历过诚意伯府、辅国公府的抄没,他知道什么地方会抄,什么地方会被忽略。
万塘进里头一看,立刻明白了。
脚步踉跄,下台阶时险些摔一跤。
今儿早朝那架势,跟我们昨儿猜的一点不差,都是各怀鬼胎。
许国公为了自家将来,把苏轲舍了,他还有两个儿子。
他就这么认真观察,一副头一次见的样子。
万塘当然记得:“辅国公的意思是,这就是那两箱里的?”
“让你们都堆一边去,怎么弄得这么乱七八糟,”他咋咋呼呼叫起来,“我都没地方落脚,赶紧再收拾收拾,回头绊一跤把牙摔没了可别来找我赔,我提醒过你们。”
除非是有血海深仇、恨不能把对方凌迟,否则,没有哪个主持的会把梁柱间、瓦片下都一处处查看,而底下动手的衙役更不会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
确保一切全备后,参辰低头向下看,冲徐简点了点头。
徐简压根就不姓刘!
刘府大门半开着。
“万大人先忙吧,”徐简道,“我再转转,要是能有些发现就好了。”
可他刘靖呢?
徐简会认他这个爹?
二来,这个收获有些怪。
听见有人唤他,他就老大不高兴地转过头去,却被来人的模样吓了一跳。
“找到点东西,”参辰道,“国公爷让万大人一块看看。”
我会告诉夫人,让太子见刘娉其实你点了头,你什么都知道。
这里已经被查抄几遍,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了,不值钱的东歪西倒,留下一地狼藉。
万塘依样画葫芦。
万塘听得牙痛。
万塘从屋梁上下来。
<div class="contentadv"> 他亲自上去看了,那位子刁钻,若不是上梁后仔细观察,很难发现上头藏了东西。
那包袱不知道在上面摆了多久了,全是厚厚的灰,他们先前打开布包,灰都散开在室内。
刘靖抬头,看着那几个箱笼。
“迅儿与李汨绝对没有牵扯,”刘靖与单慎道,“李汨被贬时,他才几岁!”
徐简给万塘指了指:“从那个角上发现的,隔壁梁上也去看过了,没有收获。”
刘靖出走了顺天府。
“怎么回事?”刘靖大步过去。
“我看那灰厚的,”万塘边说边拍衣服,灰尘涌入口鼻,他呛了好几声,好不容易缓了缓,继续说道,“这布包藏那儿少说也有七八年了。”
“阿简人呢?”刘靖勉强稳住心神,问单慎道,“我想再问问他。”
万塘没有说话,对着单慎画出来的痕迹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道:“老单啊,这、这像不像那位以前写的啊……”
他手上有泥,这一抹左半张脸成了花脸,他不在意,只说案子:“办法土点就土点,就怕挖下去也毫无收获。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刘靖气道,“圣上都没有定夺,你怎么能说……”
他们眼下还能忍得住,再过几天,我们这里还这么毫无进展,嘿!”
太暗了,又被参辰、万塘接连查看过,这里的状况自然就和发现前不一样。
挺狼狈的。
衙役搬了梯子来,单大人架到近处,一手扶着梯子,一手拿着油灯,凑过去认真看了看。
地方小,藏不了什么,但对徐简而说,藏两块金砖倒是够了。
“好像是一样,”徐简道,“模子上的痕迹?”
刘靖没让陶管事伺候,走回书房,瘫坐在椅子上。
徐简笑了笑。
郑琉走了,临走前还放了话,过几天会让人照着嫁妆册子继续来搬东西。
他当然知道李汨,但他和李汨没有一点关系。
让他把唯一的儿子放弃,他怎么、怎么能狠得下心去?
也许,就是明日早朝。
徐简:计划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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