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得一声,南宫姣将筷子一下拍在桌上。
什么女子吃亏,她自幼时便日夜习武,寒暑不辍,更是天赋异禀,日进千里,至今世间难有敌手。
他呢?
身材是不错,可于武道一窍不通,凭什么差距都已如此明显,还要于此事上困于男女之别!
空熠见她这样,弱弱缩起脖子,“公主我错了,公主想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公主万不要气着自己。”
南宫姣看向他,良久,忽然微笑:“阿熠不是想我陪你饮酒吗,此时不饿,菜用不了多少,不如直接开始吧。”
说罢,还亲手提起酒壶,为他斟满。
空熠受宠若惊,捧起酒杯,看她将自己的酒杯也满上,举杯示意。
清脆一声响,酒杯相碰,清酒入喉。
饮惯了西风烈,这酒实在不值一提。
空熠就不同,他不常饮酒,酒水流入喉管,激起一阵咳嗽,咳得脸都红了。
南宫姣存了灌他的心思,看他这般,又不忍心。
起身为他拍背:“昨夜合卺酒,也没见你如此啊。”
他饮了盏茶,摇摇头,“昨夜杯盏小。公主我没事,多喝两盏就习惯了。”
“你还要喝?”南宫姣挑眉。
“自然要喝!”空熠立刻重振旗鼓,提壶将两盏都斟满,“公主我们接着来。”
南宫姣就在他身边挨着坐下,让他将酒盏拿来,轻碰一下,又是一饮而尽。
这一次,空熠只是低低咳了两声。
南宫姣轻笑,挑起他的下颌,手背在侧颊挨了一下,“阿熠脸都热了,可如何是好?”
那漂亮的瞳孔朦着薄雾般的水光,瞧着好欺负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