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捞起来,竟然还能续上。
“美到我发誓,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寻到公主。”
“……得到公主!”
岸上随意散落的大红华裳成了一团光晕,时而颠倒,时而抖动,时而幅度很大地来来回回。
月亮都升到了正空,不知已是几更,南宫姣受不住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只觉每个部位都成了单独分开的部件一样,快要合不拢了。
空熠不依不饶,给她一个一个指过去说了每个星辰的意义不行,还硬要她也要牢牢记住。
真要疯了,他这是在做什么,洞房之夜传授天机术法吗?
舒服过了头,越来越过分,就几乎成了折磨。
惹得南宫姣都想使些强硬手段了。
念头刚起,空熠就塌下身来拢住她,黏黏糊糊的,沉沉压在她身上。
南宫姣撇过头,不想去看。
安静下来,方觉得身上竟有些酸软,往日有这种感觉时,都是与敌人酣战良久之后。
他可当真能耐。
被伺候着清洗沐浴后,她纤细的藕臂懒懒搭在岸边,嗓音有些沙哑:“阿熠,我困了。”
他撅唇,手臂抱着她的流水般的腰肢不放,“公主,夜还长呢。”
水声哗啦,他拦腰抱起她,在天上明月繁星注视之下,两人的长发滴了一路的水珠。
红罗帐暖,他们回到了真正的洞房。
不仅仅是那张红烛簇拥下的床榻。
眼前被泪水模糊的景象变了又变,玉白葱指攥着他墨色的长发,她想起了郊野里执着于标记领地的犬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