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想着奏报,可回到帐中,帘子还未完全掀开,就被一只手拉了进去。
这手的劲道不足,做出这样的动作却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可偏偏有种魔力,这样圈住南宫姣掌心时,她根本提不起反抗的心思。
包括下一刻,被他拉到了怀中。
手也没松开,反而被他拿着,贴上了他的面庞。
圈住她腰身的臂膀好紧好紧,他的语调委屈又霸道,“公主,我都看出来了,你刚刚是想摸我的脸的,我都让的,你怎么就走了呢。”
他又道:“从第一眼见公主,我便什么都愿意的,真的。”
他语调越来越急切,手上也不吝啬,带着她一寸一寸地摩挲,重得指尖仿佛都要按到他薄薄的皮肉里面。
空熠再敏感不过,心也是,皮肉也是。
心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她的不对,煎熬忍让不行,就用行动将人圈起来,肢体相触总是再真不过。
皮肉敏感极了,这样的动作,无异于蹂躏,南宫姣反应过来反手握住时,他一侧面颊已经通红一片。
他的胸膛也在咚咚跳着,眼尾泛着润色,眸中赤忱将南宫姣整个裹挟,将她的心尖儿割出来个口子,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
他慌乱地以手触及她的眼底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涌出来的,是泪。
她已经很久没有哭过……其实也没多久,只是度日如年,上一次,便如同上一辈子一般。
空熠抹都抹不尽,手足无措得也湿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