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不过是对于事先所料的反击罢了。
只作挫败敌军军心的用处,也让己方好好出一口恶心。
埋伏的阁众听着从主楼传出来的一个个命令,被激将得上头的怒气也渐渐平复下来。
依着之前的训练令行禁止,隐匿身形埋伏在暗,眼神如守食饿狼一般,若能凝成实质,怕是比暗器更锋利,劲道更足。
只待北军前锋部队攻山,一声令下,瓮中捉鳖。
上山的路不止一条,北军攻山也不会逮着一条路分去全部人手。
但总有轻有重,未真正攻上山之前,只能靠推测。
只有一条,正面上山的主路最宽阔,南宫姣也安排了最多的守卫与机关,无论它是不是北军选定的突破口,都必须牢牢守住。
旁的小道出了岔子还有的补救,若是它失守,便如同门户大开,可直通支殷山中心南宫姣所在主楼,后果不堪设想。
令者三波齐上,往往一人入内禀报或是传令的话音未落,下一人便紧紧接上。
南宫姣言简意赅,不多说一个字,出口即是能原封不动传下去的军令。
布置的机关前几层,都是寻常普通的诸如横木、滚石、陷阱之类,后头,才是重头戏。
而待剩余的敌军冲入山内,阵型变换,自底部合拢,便是好戏正式开场。
既然进了山中,他们就不许一个活人再出去。
令者再次进入,带来准确的消息,“主上,敌军确实只有前锋出动,其中大概六成,预备从主山道攻上来。”
南宫姣挑眉,“六成?”
很快恍然,“也是,山道狭窄,这么多人,也只能去主道了。”
与南宫姣的预先布置恰好相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