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最好的结果,就是固守支殷山,将支殷山变成断天崖一样凶名赫赫,让人闻之便生退意的险地。
最好全军覆没北军的先锋部队,再将场面整得血腥可怖些,北军统领面对这种情况一定会选择听候镇国大将军之令,南宫姣赌的,就是值此多事之秋,他不想损失人手,会命令撤退。
到那时,论智计使手段,澜瑛阁大有可为。
乃至围困也不怕。
北军都是普通将士,他们困得住阁里的普通人,却困不住高手,他们大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里应外合,运气好些,说不定能将他们包了饺子尽数吞吃入腹。
如此,进可攻退可守,阁中所立掌兵者,越听眼睛越亮,就差拍案叫绝了。
南宫姣最后肃容提醒,“但这一切的前提,是打好第一仗,否则一旦威慑不成,让北军势如破竹攻入山中,到那时,便是逃命也来不及了。”
“是!”
“是!”
皆抱拳行礼,唯萧晟沉声应是后多添一句:“主上放心,我们定不辱命!”
一时,整个主楼战意轩昂,雄赳赳似有兵戈光影冲天而起。
南宫姣撂了长杆,拍了拍手,“记住命令了就走吧,时候不早了,明早还有其他事要议呢,别耽搁了。”
而这个其他事,却是与生民有关。
第二日一早,各处分阁的情报信鸽从各个方向涌入支殷山。
主楼中这几日专门设了信鸽处,一只只鸽子被人抓着,依次有序放入笼中,机关传送到另一头由专人取下信筒放入木盒,分门别类送至堂中由刘延武亲启,整理好后整整齐齐放到南宫姣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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