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便依着自个儿的想法走便是了,以前组织里的事,我们这些人私底下传来传去,总是搞得神乎其乎,但他们也确实能做到些一般人做不到的事,叫他们回来,到时我们一同想法子。”
可真将人叫回来,又是前功尽弃,之前那么多的努力都白费了。
自己尚且会觉得不甘心,更何况真正付出努力、出生入死的他们呢?
南宫姣叹了口气,将看过的递给刘延武。
刘延武往那个纸张上撒了些药粉,放进火盆,拿火折子点燃。
未有明火,纸张便化为了灰烬。
她说:“我再想想。”
行船第三日,转入支流。
水流慢了,船的速度也明显慢了下来。
预计四天后抵达河流最前端的山谷,转为陆路。
说是四天,真论距离却比不上这两天路程的三分之一,只因北边地势越来越高,自南向北的水流也越来越慢,但就算如此,算起来也比跑马赶路快些。
没等众人着急,于成就将这一点从上到下开解了个遍,掺杂着他多年所见的奇谈异闻,妙趣横生。
水流渐缓,风也宁静,岸边风景不再是一成不变的宽阔平原,而是连绵不绝的山丘。
渐渐,山丘成了山峰,水流也越来越窄。
山多,丛林也多,入了夏日,一片郁郁葱葱。
倒不如之前热了,难得在炎炎夏日穿上了厚一些的外衫。
安宁被一封封急报撕碎。
北边军队的行动,比他们预料的,要早许多。
京城追兵也是,虽折损了不少,可也马不停蹄地往这边赶。
西北和东南两面,渐成夹击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