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澜瑛阁想要的平衡,也是类似于此。
袁平开玩笑说道:“曾经跟着老阁主的时候,可没少和地方匪徒打交道,如今,倒是要和他们取取经了。”
“可不,”听见这话,南宫姣也不介意,反倒调笑,“咱们如今也算得上‘匪’了。”
袁平哈哈大笑,朗声傲然,“澜瑛阁若算得上匪,那天王老子的朝堂便连匪都不如!”
“主上,说句打心底里的话,在过去,我看着老阁主拼死拼活为那先皇帝卖命,不知多少次想劝老阁主干脆自立为王算了,吃力不讨好,卖命卖得自个儿人都过不好,最后还……”
反应过来,起手给了自个儿嘴上一巴掌,“哎呦您瞧我,说这些做什么。如今都好了,主上虽是女子,行事见地却在男子里头都算得上拔尖儿,跟着主上,我老袁才算有些奔头。”
南宫姣摇摇头,失笑,“哪里就如袁叔说得这么夸张了,祖父他们啊,骨子里流着忠臣的血,谋求变革并无对错,只是成王败寇罢了。”
“我还是仰仗袁老不遗余力的支持才能到如今地步,若说有多厉害,可是万万不敢当,还是阁中人的支撑才能有如今的我,尤其这一回,袁叔不怪我便万分感激了。”
听到这儿,袁平记起前段日子的消息,好奇道:“听说主上您派神鹰去北边追踪了,现下可有什么消息没有?”
南宫姣:“还未有进展,希望他们能尽快找得到灰衣人老巢所在吧。”
“既与前朝有关……”袁平推测道,“可有可能是在前朝陵墓附近?”
“他们曾去探过,未有异常。”
“这么想来,确实还是得跟着他们的人,指不定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秘法,让人寻不见地方。”
说着,又开始叮嘱,“那这几日我们仔细探查,尽量做好万全准备,前路艰险,主上此行千万当心。”
南宫姣点头,“袁叔也别太过忧心,此时追兵未至,我们只要小心些不暴露行踪,与他们正面相碰的可能性还是很小的。”
“主上过往总是关怀我们的性命,也请主上谨记,在我们心中,亦什么都比不上主上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