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他却正正行了个礼,抬头时,那神情如同面前的是只小猫小狗,而他随手就可掐上她的脖子。
“公主,随奴婢走一趟吧。”
南宫姣咬紧了唇,贝齿将唇瓣咬得发白,看着前方,往前走了两步,眼眶泛红。
内侍绕到南宫姣身后,前方神武卫让开了通往外头的路,一顶宫轿端端正正放在宫殿门口。
肖均啧啧笑了两声,他今儿个才发现,美人生惧才最是动人。
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仿佛在诱人欺负,就像御花园里头开在枝头的花,扯下来,在指尖碾碎了,鲜红的汁液自指缝中流下,余下那残败不堪的荼蘼之姿,才最让人神魂颠倒。
一瞬生了疑惑,师父放着这么个美人儿不享受,沾染了丝毫都觉得晦气盈身,还要他伺候着沐浴那么多回,真真儿匪夷所思。
若不是今日,连他都险些被带到沟里去了。什么祥不祥的,都是没根儿的人,命数已是低到了尘埃里,及时行乐才最是要紧。
他凑到南宫姣身边,“公主殿下伤可是好了,奴婢扶您上轿可好?”
说着,他的手已经摸到了南宫姣的袖口,就像贪狼那涎水淋漓的舌,黏糊糊地就要舔上南宫姣雪白娇嫩的柔夷。
南宫姣浑身抖了一下,踉跄后退,声音抖着,通红的眼眸像是受惊的兔子。
“不,不劳肖少监。”
立刻迈开步子,往那一顶小轿去。
肖均赶上来,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悠悠道:“上回公主没找着内侍扶您,可是让我师父吃了好一个瓜落儿,这回别又是故技重施,还是让奴婢扶着您吧。”
南宫姣眸底已是寒冰冻结,口中应付:“少监多虑,我,我如今伤已大好,不需人扶。”
索性轿辇不远,话音落,再走几步,便掀帘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