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鸨母的介绍下,戴着帷帽的海棠见到了从帝京来的贵客。
她袅袅娜娜上前行了一礼,“奴家宛童,见过大人。”
鸨母识相地退了出去,合上两扇房门。
季白垂眸扫过碍事的帷帽,只看见一抹红唇,他皱了皱眉,“摘了。”
海棠福身,“奴家尚在病中,恐病容冲撞了大人。”
“摘了。”
“……”
海棠缓缓伸手,去解颈下的系带。
系带松开的一刹那,有只手先她一步,掀
开了帷帽。
季白看着完全陌生的面容,微微眯眼,“你是宛童?”
海棠叫少年充满威慑力的眼神吓得心尖儿一颤,险些腿软跪下去。她掐着掌心,努力做到镇定自若,“奴家这个名字是妈妈取的,大人可有什么疑惑?”
“没什么疑惑。”
季白撂下话,转身就走。他此行是来找失散多年的妹妹宛童,听说春风楼里有个宛童,便来瞧一瞧。果然,又白跑一趟。
守在外面的鸨母见季白这么快就出来,以为是海棠哪里得罪了他,连忙上前问:“可是宛童哪里伺候不周?”
“伺候得很好,只是她不是我要找的人。”
季白这一嗓子,惹得春风楼里不少人侧目,也飘到了锦杪耳边。
她眉心轻蹙之时,鸨母的声音响起,“大人有所不知,我们春风楼里还有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