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裴臻试探性地问道:“殿下,你说人为什么要活着?”
突然问这个做什么?锦杪觉得莫名其妙。
难不成是因为她一天没理他,让他觉得活下去没意思了?很显然,这是不大可能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活着的理由。”
“殿下的理由是什么?”
“我怕死。”
锦杪脱口而出,见裴臻笑了,她叉腰瞪圆了一双杏眼,“笑什么笑?给我严肃点。”
裴臻心里松了口气,他端正态度,问:“殿下可怕疼?”
“怕啊!我还怕苦!”锦杪回答得毫不犹豫,一想到这两种滋味儿,小脸登时皱出了包子褶。
突然想到什么,她立马垮下脸,“你问这个,该不会是想整我吧?”
“殿下何出此言?”
裴臻皱眉,他突然很想掰开面前的小脑瓜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怎么就觉得他会整她?
锦杪眨眨眼,“因为我说你是负心汉,你不服。”
“殿下……”裴臻无奈,他始终不明白自己当初的实话怎么就换来了一个负心汉的头衔。
“看吧,你就是不服。”锦杪摊开手,耸耸肩。
裴臻深感无力,“殿下,奴才不是不服,只是觉得其中有误会。奴才与殿下不过只见了两次,怎就成了负心汉?”
是只见了两次没错,但信可写了数十封,全都在箱底压着呢,锦杪真想把它们拿出来全砸裴臻脸上,看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可她不想再为这件事动怒,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