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敢攀折,又为何要一再招惹她?
真是想想就气。
郑太医告诫她切勿大怒大悲,呼~不生气,为这种人动怒折了自己的寿命不值得。
半晌没等到回答,锦杪没了耐心,娇俏的小脸露出冷色,“怎么突然不会说话了?莫不是那药有个让人变哑的副作用?还是你没认清自己的身份?”
裴臻薄唇紧抿,穆锦泽的那句话回荡在耳边。
他如今就是一个奴才……
在南风馆,他要服侍无数人,在公主府,他只用服侍一人。
不管在哪儿,他都是个奴才。
哪儿有什么挺好,不过是他的自欺欺人罢了。
“回殿下的话,奴才只是不知该做什么回答才不会脏了殿下的耳朵。”
听裴臻自称奴才,锦杪只觉得刺耳。
可他如今,不就该如此吗?
她忽略心上的那点钝痛,“直说无妨。”
“回殿下,钥匙在奴才腰上。”裴臻视线压得极低。
锦杪觉得太阳穴又开始疼了,小十五可真会给她找麻烦。
她带着桃月出去,让一个奴才进来找到钥匙解了裴臻身上的锁链,也将金笼打了开。
回头望见低眉敛目的男人,锦杪心里没由来地烦躁,她将这一切归咎于裴臻曾经对自己犯下的恶劣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