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
“现在前朝不是要打仗?”
温婵并没有把话说的太明白,但两人心里都清楚,萧舜又是策反了先前一直独身事外的福州水师,又占据了夷州,是卯足了劲儿要跟新建立的大宣朝一决雌雄呢。
“金氏的厉城军,不是很重要的战力吗?”
为了打仗能赢,为了朝局安稳,哪怕后妃有过,也不会在此时追究,这个浅显道理哪怕是温婵都懂。
姜行笑了:“我倒是忘了,音音掌管豫王府好几年,多年为萧舜筹集粮草,可不是那些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弹琴绣花的闺阁女郎。”
这也没什么厉害之处,稍微有点敏感度都知道这个道理吧,可从他嘴里说自己,就跟天上有地上无似的。
把满脸无奈的温婵抱在怀里,姜行拿自己的脸去蹭她。
他脸上胡子刮得非常干净,光溜溜的很是个白面小生的样子,跟他生活在一处,温婵才发现他并非外面那种只擅武力的糙汉,虽然没有涂抹脂粉,描眉打眼,但至少还敷面脂的。
温婵皱着眉,不太适应他这种亲热法。
感觉他像个狗……
这话也不能说,温婵也没阻止他。
“金氏算是最早来投靠我的一股势力,当时在定京,许多盘踞当地百年的世家豪强,对我还是举棋不定,我并不喜欢金氏软骨头的投降做派,但接受金氏投诚,象征意义比实际兵力增强要大得多,所以我给金氏,很是优待,对厉城军也算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