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南烛强笑:“子嗣事,乃是天注定,强求不得的。”
“若是贵妃先您一步有了身孕,那咱们可怎么办。”
能怎么办,她也不能说她不可能有孕,强笑:“倒是有个办法,贵妃专宠,那就寻个人来分宠好了。”
“您说的是那个封玉仙。”
“是啊,封家虽然只是小官,可表亲容家,却早早投靠了陛下,若非这些人在西京做内应,陛下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拿下西京,得了手,容家想要大富贵呢!既然如此,本宫就送他们一场富贵。”
鞠衣拍手:“娘娘真是高明,叫封氏入宫跟贵妃打擂台,娘娘稳做钓鱼台,坐收渔翁之利,这两人两败俱伤,陛下自然便会厌弃她们。”
金南烛点点头,唇角冒出一丝满意的笑。
姜行拉着温婵回了宫殿,就想继续做昨晚之事。
虽不深入,可她的手也很酸,每每一次结束,手臂都要抬不起来,温婵很是抗拒,宛如面具般的笑也僵在脸上。
这人怎么这么多精力?
还好,外头禀告事的小太监救了她,姜行好事被打断,自然不耐,走出内室去了外厅。
可算是松了一口气,温婵只觉得手上滑腻无比,姜行是爱洁的,三日一大沐,每日都要擦身,随身挂着香囊,可再爱洁,男子私密的气味也不是很好闻,她去梳妆台旁洗手,用香胰子擦了好几遍,才将气味洗掉。
没一会儿,姜行便进来,见她迫不及待去洗手,颇有些不满。
不容分说,直接将她抱过来,坐在自己腿上,拿过她的手嗅了嗅:“怎么,这么不喜欢我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