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沈要岐摸了摸鼻子,深觉自己留在这里也是多余,便带着下人离开,给一家三口留块清净地。
薛敖此时此刻是三年来最舒心的时候。
用他爹的话说,就是媳妇儿孩子热床头,黄金万两都不得换。
少年长开了许多,以往稍显稚嫩的胸膛此刻在阿宁的脊背覆盖,□□可靠,似乎还能听到他极为生动有力的心跳声。
一缕黑发与银发缠绕,在日光透过层层纱幔的照耀下有些暧昧,又格外相衬。
“她叫薛慕宁。”薛敖忽然轻声道:“我闺女叫薛慕宁。”
阿宁怔怔,察觉到身后温热的气息靠近在耳侧,手心不可抑制地发麻。
“阿宁,我知道你是那个办了许多大事的沈敏,就像好久前你同我说过的,你不是那种甘心呆在后院的姑娘,你那时要我好好想一想如何做,我现在可以回答你了。”
青梨子香萦绕在鼻侧,薛敖恨不得狠狠吸上一口,只是到最后还是放缓了动作,小心地将心爱的姑娘圈外怀中。
“你很厉害,连我都知道苍南有个敏学,所有的女子有书可读。金绮此前跟我夸过许多次沈敏,说她一定是位心胸眼界都极为开阔之人。果然,我见到你之后,我就知道,我媳妇儿就是这么厉害,谁都比不上。”
阿宁被他有些孩子气的话语笑到,小声轻笑道:“薛子易,你这段时间没少吃核桃糕吧,怎么嘴巴这么甜了。”
“阿信买的那个核桃糕又涩又干,谁知道他在哪找的,难吃死了。”薛敖吐槽完,见小阿慕不舒服地扭着,又压低声音,“阿宁,你想做沈敏就做沈敏,想做陆霁宁就做陆霁宁,总之你是谁,辽东王妃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