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她又为少年背地里的付出感到窝心又心疼,床下那么多瓶子药,他应是很早就想就与自己……所以才时刻做好预防罢。
她抿了抿唇,圈住他的脖颈,柔声问:“那药丸苦么?”
江年安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黑眸中流露出一点委屈,“有些涩,姐姐亲亲我就好。”
明月唇角微弯,亲了亲他的薄唇,笑道:“这几日你都是趁我不注意,偷偷吃的?”
“嗯。”少年乖巧颔首,“都是我不好,要是我直接跟姐姐说了,姐姐尽管纵心享受,也不必担惊受怕。”
明月面色红了红,“怎么这话说的,好像你不受用似的。”
“我当然受用呀,”江年安低笑着吻她眼睛,“如果可以,我都想将姐姐绑在床上,与我时刻在一起。”
“你、你真不知羞。”
“在姐姐面前我要脸面做什么?它连姐姐的头发丝儿都比不上。”
少年声音越来越低,渐渐隐没在两人缠吻的唇角。
一整日,房里叫了数回水。
伺候的丫鬟们也从小脸通红,到忍不住同情少夫人。
饶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少爷这般折腾,更何况少夫人还如此纤细娇小。
翌日近晌时,明月方与江年安一道出了门。
临近年底,两人一同去城郊庄子上清验收成。
近些天江年安虽偶有头疼,但其他并无不适,脑海中也时不时涌出许多记忆来,零零散散拼凑在一起,他已然想起许多从前的事。
马车内。
“姐姐……”江年安将明月抱于膝上,下颌抵在她颈间,嗓音有几分沉闷,“我觉得有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