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建议要挖地道,在劫匪来了的时候躲进里面去避灾。
她爹不擅长修地道,挖坑挖烦了,便连夜上山直接端了好几个匪盗的寨子,回来时还嘀咕着早知道这么清匪简单,他就不那么麻烦去修地道了。
附近山上的匪寨都是他爹清缴的,连窝端了个干净,竹溪村很是过了一阵夜不闭户的日子,那时他们都以为这些地道是浪费了时间没有用,没想到还是用上了。
沈乔抿了抿唇,喝了口桑茶。
不一会便听见门口有了马车的动静,沈乔便知道是谢源找来了。
车上下来了一位穿着清淡月白色长衣的青年,宽袍衣带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飘落,墨黑的长发被玉冠束起,一张恍若谪仙的脸上嘴唇轻抿,看起来有些冷冷淡淡。
但当沈乔抬眼看向他时,他才如冻雪初化,眼中现出温润的眸色。
他步伐毫不停顿地走到沈乔身前:“你身子前些日子才好些,怎么出来时还让下人把外罩的袖衫去了?”
沈乔略微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太热了,而且斗篷太长,不太舒服。”
和周亭告别,两人慢慢说着话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