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野又豁然开朗:“那晚上——”
“不可以。”
森鸥外微笑,背后如出一辙地盛开了太宰治刚刚盛开过的小花。
“明川君,待在自己的房间。”
“你被禁言了。”
禁言就禁言。
鹿野又明川冷哼,从港口黑手党走出来后决定去海边找找末广铁肠。
横滨是港口黑手党的地盘,恶作剧归恶作剧,总不能真的让身为军警的末广铁肠迷失在海上。
虽然他刚刚给条野打电话的时候,条野小鸡说不用管他。以末广铁肠那个单手能接下疾行的卡车的肉体强度,往太平洋里游两圈都没问题。
要不然他也去游泳?
鹿野又明川思考。
正好能和对方分出个高下,免得铁肠天天嘲讽他太弱。
然后他就看到了正在钓鱼的陀思妥耶夫斯基。
太久没叫他名字,鹿野又明川几乎真要把他当成陀螺了。
“……你不是在西伯利亚吗。”
鹿野又明川观察一圈,没看到上次的果戈里,也没看到末广铁肠。
意识到费奥多尔可能的确只有一个人后,鹿野又明川给口袋里的枪上了膛,和对方始终保持了几米的距离。
“为什么这么说。”费奥多尔捡起地上的帽子,脚边是普通巡警的制服,“我似乎没告诉过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