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闭眼,深吸一口气。

“没有不理你”

他说。

鹿野又继续警惕:“……谢谢?那存档?上班以后再不理我?”

“不是那个意思。”

松田阵平咬牙,他转过脸,有些崩溃地解释道。

“那本来就只是气话,抱歉,以后也不会这么说了。”

“鹿野又,你可以和我说话。”

在鹿野又明川逐渐亮起来的神色里,松田阵平的耳根发热,颇为认真地做出承诺。

“我是一直在听的。”

鹿野又明川的心情很好,中原中也来接他下班的时候,他从办公桌上捞了花,快乐地哼哼唧唧一路。

然而当车子抵达他的安全屋时,鹿野又明川的快乐就像放飞的小鸟一样一去不复返了。

“……你一定要这么折磨我吗。”注视着面前曾经除了森鸥外外第二喜欢的幼驯染,鹿野又明川心灰意冷道。

太宰治瞥了眼他手里的向日葵,在这方面毫不退让:“是你自己要学的,得坚持到底才行吧。”

……似乎有那么一点点道理。

鹿野又明川差点被说服,把花放进花瓶后又转了过来。

“不对。”他说,“那和你扔我的抱枕有什么关系?”

“是过了保修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你自己炸死的潜在威胁。”太宰治支着下巴,听见这话若无其事,“港口黑手党的医生现在可是对我感激涕零,托你的福,我现在人缘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