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多少有点用脑过度,规章制度、地产交易、银行贷款,他死记硬背了很多,费脑袋。
“到点下班了,年后设计院的图纸出来通知我一下,这两天把员工也放回去,提醒大家做好安全防护。”
“成。”
出了壹心,江流开车去接李荭。
还有两个多月便到了两人的婚期,双方家长深明大义的让两人留在首都过年,毕竟四月份得回老家办酒席。
但这一年,注定好多人的生活节奏要被打乱。
“别等了,回去。”
江流拽走想排队买板蓝根的李荭,这玩意已经从10块钱一大包涨到了几十块钱一包,还有价无市。
白醋更离谱,价格已经飙升到了80块,100块一瓶。
大包小包的食材,生活用品塞满厨房,每日进进出出,似蚂蚁搬家的江流停了下来。
与此同时,李荭录完一期节目,也放了假。
几天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到了全国鞭炮齐鸣的除夕夜。
从93年开始,首都城区施行了燃放爆竹烟花的禁令,江宅属于城区中的城区了,周边寂静无声。
但江流够阔,买的宅子带楼。
两人完全可以在楼上一边欣赏着外环不断爆开的烟花,一边享受丰盛的美食。
“除夕家里没有爆竹声,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
江流漫不经心的夹了块毛肚:“多住几年就习惯了,今年特殊,要不咱俩开车去外环,随便放。但话说回来,咱们这块以后绝对是首都空气质量首屈一指的地方。”
“哎呦,你快吃,离春晚开始还有20分钟,我还得刷碗。”
“不吃了,碗明天刷,反正白天没事干。”
李荭收拾碗筷的同时,诧异道:“你们老家不是有大年初一不做事的风俗么,不洗衣服,不刷碗筷,早上的洗脸水不往外泼,吃早餐时,男的坐主位,汤圆一碗装六个八个。”
江流吐槽道:“我妈说什么都头头是道,关键是她自己都做不到,赶紧洗洗上床,春晚一年一度,看一次少一次。”
忙完一切,到了后宅,春晚恰巧报时。
李荭往脸上抹着雪花膏,还不忘爆料道:“03年春晚片头与众不同吧,特意用招标方式找的外面广告公司。”
“一般般。”江流一个翻身上了床。
看春晚,看的多半是小品,或者说赵本衫、冯巩寥寥几人的小品,其它东西很难吸引观众的目光。
好的喜剧作品,观众最爱看,也最愿意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