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的扳机打断掉了，但还是可以拿来练习拆卸，所以就留给陈屿了。

“我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只是....”李瑶欲言又止。

只是小音老是说李瑶喜欢陈屿，但发小成峰刚死没多久，好朋友媛媛也不在了，她完全没心思考虑其他事情，更想的是先跟着陈屿他们报仇雪恨。

但这段想法，李瑶还是没有说出口，她不知道陈屿是什么态度，贸然说出，很可能会伤了陈屿的心。

以前的李瑶，拒绝过太多人了，但这一次，她不想再次端起那盆冷水浇灭陈屿的热情。

虽然她不知道陈屿是否有这种热情。

“只是什么？”没听到李瑶继续说下去，陈屿抬起头盯着她眼睛笑着问道。

“没什么....”李瑶撇过头，眼神看向别处，然后继续问起了刚才的事情：“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感觉...在学校里那次...”

“我看到你一刀将那个范旭阳的狗腿子割喉了....”李瑶又补充了一句。

末世爆发了，李瑶想提前了解一下，她担心自己到时候会慌乱拖后腿，她不愿意自己这样。

李瑶更希望自己能强大起来。

“那也不是第一次。”陈屿缓缓说道。

“啊？！”李瑶一怔。

“更早的是在进入学校几天前，其实也没什么感觉，当时肾上腺素飙升，整个人很紧张。”陈屿轻声说道，回想起当时在那栋楼里和那个男人的情景。

“为什么...”李瑶小声问道。

“什么为什么？”陈屿看着她问道。

“你为什么杀他？”李瑶补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