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一定是!”
钱一鸣惊恐后退:“父亲大人,我知道错了,我一定好好用功读书!”
“......”
“我说了我不是,你不信便算了,我走了。”林生摇了摇头,转身向着庭院右侧的厢房走去。
“不要!”钱一鸣惊恐喊道。
“你别走......你真得不是父亲大人么?”
林生懒得搭理此人,走到了右侧厢房前一脚踹开大门。
目光扫视屋内,屋内布局与前面庭院的厢房并无区别,同样是老旧木桌上有着一根燃烧的红烛,桌面上压着一张白纸。
林生目光落在桌上的白纸上,抬手将其摄出。
这庭院左厢房有人,右厢房却无人,或许其中隐藏着什么危险。
白纸入手,上面同样写着三句话,又是一种不同的笔迹。
“我好恨。”
“谁能帮帮我。”
“为什么父亲喜欢老二却不喜欢我。”
林生若有所思,这里的父亲应该指的就是钱老爷,至于这个老二可能便是指的钱一鸣。
‘这三句话想表达什么呢?’
‘难道是想给钱一鸣出现一个合理的理由?因为钱老爷喜欢他,所以他得以活到现在?’
心念转动间,林生不由向左侧厢房看去。
此时钱一鸣已来到了门口,正探头探脑得向外张望着,不过他始终没有走出房间。
他看着确实很像个人,但林生心中清楚,这钱一鸣肯定不是人。
要么是法变化的,要么就是一种特殊的存在。
因为来时圆寂和尚已经说过了,他养的鬼告诉他,此地的几个公子是种特殊的存在。
假设说钱一鸣的出现跟法无关,他就是一种特殊的存在。
‘那为何钱一鸣能存在?难道就是因为钱老爷喜欢他?难不成钱老爷是守门人?’
‘那两次出现的南宫烈跟此地又是什么关系?他是法变化而成的,还是此地的特殊存在?’
‘按说在此地失踪的人无数,为何偏偏是南宫烈出现,还接连出现了两次?’
‘难道南宫烈才是此地的守门人?假设他是守门人,那他为何要害南宫傲天?’
大脑一团乱麻,林生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种动脑筋的事完全不是他擅长的领域。
“法师,你能救我离开么?”
呼唤声从一旁传来,钱一鸣满脸乞求,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不能。”林生摇了摇头,重新走到左侧厢房门前。
“为......为何?我可以给你许许多多的鬼钱!”钱一鸣急切道。
“这不是钱的问题。”林生依旧摇了摇头。
“那......那是何问题?”
“因为我是你爹。”
“......”
钱一鸣面部表情忽然变得极为精彩,噌噌噌得后退了好几步。
“父亲大人,你......你终于承认了。”钱一鸣指着林生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