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关上。
剩下了我自己...
还有桌子下的阿尔弗雷德。
脚趾尖被布料下的炽烫染得泛红,在终于能够踩在冰冷的地面上时,竟险些要把瓷砖的凉度驱散殆尽。
软着腿,顺着转椅缓缓下滑,在短短两秒后跪倒在地上。
我的大脑有些放空,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好,甚至连呼吸都快能忘却掉。
但在对上阴影里阿尔弗雷德的目光后,双手撑住地面,我下意识地探身,向前爬着钻进了狭小的、呼吸急促到连氧气都变得稀薄的桌下小空间里去。
压抑,半封闭,亮度趋于昏暗。
他的睫毛随着垂眸而微颤,与我对视。
一缕火苗在空虚的头脑中跃动燃烧。
我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只好挤进他的胸膛里,贴着向上蹭。
除了对他轻佻放荡,用年轻的身体直白地去诱惑以外,我真的想不到其他能够拿来响应他的办法。
没人教过我。
阿尔弗雷德的喉结动了动。
抽抽鼻子,我贴着他的脖颈轻轻亲了上去,口红在他的喉结留上了淡红印记。
听得见他突然加重、却要刻意放轻的喘息。
阿尔弗雷德捏住了我的下巴,凑近了来,将吻未吻,刻意地压着声线:“阿德琳小姐...”
每次念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一种勾人的甜就会从舌尖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