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还以为会发生些什么。”

“如果发生什么的话,您这些湿巾怕是不够擦。”

随口回了一句,阿尔弗雷德很快便注意到我好像没什么精神:“您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东西包得很严实,按理来说没有扩散出来的可能。

阿尔弗雷德的目光写着担心,见我没说话,抬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现在有了空闲,其实我沉浸在[如果管家的工作危险程度这么高,那我岂不是要为此每天提心吊胆]的惆怅心情之中。

我意外没了倒是无所谓,但如果是某一天突然告诉我说阿尔弗雷德意外死掉了,那我真的会陷入呆滞。

这不行啊。

现在仔细想想,他身边的这几个人,韦恩夫妇、布鲁斯还有我,都是迭加在一起的死亡buff。

怎会如此。

我咬了咬指甲,从前竟然都没有考虑这个问题。

要不给布鲁斯的保镖再雇个保镖?

不过面对阿尔弗雷德的询问,还是摇摇头,换了个回答:“我...”

“腰疼。”

也不能算是说谎。

真的蛮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