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阿尔弗雷德铺得整洁的床单拱成乱糟糟一团,把那点活力全部榨干,才再度安静如鸡。

由于能够肯定布鲁斯很快就会[故意]路过,阿尔弗雷德并没做什么别的。

在监控器那头还在嘴硬时,他把脸埋在我的脖颈边,直接嘬了上去。

又痒又麻,夹杂着些许微妙的触电感。

由于太过突然,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随后,察觉我的放空,他用力一吸,彻底为[您这里被蚊子叮到了]的事实陈述盖了章。

原来你只是提前告诉一声,顺便给了个直接拿去抄的答案是吗。

呔,现在我听不得抄这个字。

被叮了的那块皮肤微湿,在贴着的嘴唇挪开之际,发出了略显暧昧的啵的一声。

阿尔弗雷德又舔了舔留下红印的那块,似乎是当做安慰。

然后迅速抽身,没再继续做那所谓[出格]的事情了。

我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衫,将被我抽出去、弄得乱糟糟的白衬衫衣角又重新掖了回去。

甚至在做完之后,还有余力伸手把呆坐在地上的我拉起来,帮着整理凌乱的裙摆。

把脸埋在枕头里,再次复盘经历时,我捕捉到了一个那时没注意到的地方。

被压在墙角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好像说了什么。

他问,我之前去送茶的时候,门被反锁了。发生什么了吗?

啊啊啊啊啊啊萨卡萨卡班班甲鱼鱼——

这是可以问的吗?

他不对劲,他很不对劲,他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为什么还在之前说做选择代表出格?

我倒吸一口冷气,脑袋努力地转了过来。

布鲁斯,我该不会要脱单了吧。